《杀死比尔》电影讲述了一个什么故事?你如何评价这部电影?(杀死比尔电影介绍)

柚子 128

《杀死比尔》电影讲述了一个什么故事?你如何评价这部电影?

一,《杀死比尔》电影讲述了一个什么故事?你如何评价这部电影?

用五个字总结《杀死比尔》系列电影的主要剧情,就是——

“新娘复仇记!”

如果还要再详细一些,那么——

前毒蛇暗杀小组成员(新娘),发现自己怀孕之后,不愿再过刀口舔血的生活。

心生退意的她,在未经“老板(比尔)”允许的情况下,私下与爱人筹划在小教堂举行婚礼……


其实,片名还可以叫做《女版李小龙复仇记》……

结果,“老板”和“前同事们”得知这一消息之后,血洗了婚礼现场,还将新娘打成了植物人……

四年后的某一天,一直受到“同事”监控且处于植物人状态的新娘,在医院偶然苏醒,回想起老板和同事们对她的“种种厚爱”,她准备一一上门“答谢”……

于是,乌玛·瑟曼饰演的“新娘”,从德克萨斯杀到日本,“东京大战”之后,终于在墨西哥手刃了“老板”比尔……


毒蛇小组成员血洗婚礼现场……

以上就是《杀死比尔》系列电影所讲的故事。

那么,如何评价这部电影呢?

答:《杀死比尔》系列电影将昆丁的“暴力美学”演绎到了极致。

影片不仅保留了R级动作片应有的、酣畅淋漓的打斗场面,同时还通过各种有效“手段”,将血浆爆裂有可能给观众带来的不适感降到了最低;

再者,片中随处可见的东方元素令人倍感亲切。


武当派的白眉道长,确定是你吗?
用“仪式感”来淡化血腥暴力。

昆丁喜欢用仪式感来“淡化”暴力血腥带给人的不适。

比如说白眉道长的“五步穿心掌”。

原想着女主和比尔的最后决斗,很可能是两人手持服部半藏的国宝级日本刀,互砍到满地是血,直到一方倒地不起为止!

结果,女主干净利落,舍刀用掌,一招“五步穿心掌”,给比尔留下了一个体面的、出乎意料的死法。

如此结局,不仅没有惊吓到女儿,同时也为女主的复仇行为赋予了一丝浪漫色彩。


中了“五步穿心掌”的比尔,背对女主,走了五步之后,倒地身亡……

再比如说,女主与刘玉玲的那段对决——双方在一片充满禅意的独立空间内,对峙、拔刀、交锋、行礼、错身、停顿、(刘玉玲)倒地……

一系列极具仪式感的打动动作,将原本血腥的复仇行为,硬生生转变成了两位中世纪武士间的决斗……


女主与刘玉玲的这段决斗戏,非常具有美感。

昆丁似乎有一种魔力,可以用一种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仪式感”,将血腥暴力可能引起的不适感,为观众“过滤”到最低。

影片中的东方元素令人亲切。

昆丁似乎挺喜欢日本文化,而且对武士刀颇有研究。

影片中有一个有趣的设定——服部半藏打造的日本刀削铁如泥,普通刀碰上就断。


服部半藏是影片中的铸刀大神,上图就是他所铸造的日本刀的独家标记。

女主手上那把刀在影片中被比尔的弟弟卖了100万美金,可谓是价值连城。

那么,现实中的日本刀真的有这么值钱吗?

日本知名演员高仓健(已故),曾经送给张艺谋了一把刀,该刀由多名日本国宝级大师联合打造。高仓健送刀之时一再叮嘱:“千万别送人,这把刀随随便便可以在北京换套房子……”


服部半藏的藏刀之处,整整一房间的刀,一把刀就可以在北京换套房子……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由此看来,昆丁也是一位爱刀之人!

除了刀,昆丁还喜欢中国武术和李小龙。

影片中,杀手小组成员的武功,习自中国的白眉道长;

白眉道长最擅长的是虎鹤双形(摘眼珠);

女主身着李小龙同款衣服,在被活埋后,打破棺材所用的拳法,是咏春拳中的“寸劲”……


主角乌玛·瑟曼的中国服饰。

总之,影片中随处可见的东方元素,让人看起来倍感亲切。

结语

综上,从表面上看,昆丁的《杀死比尔》系列影片,似乎属于那种“看过爽过就行”的R级动作片。

其实,仔细分析,我们不难看出,这部没有特效、没有炸药、看起来血浆爆裂但是却经过导演“特殊处理”的动作片,其实包含着昆丁对于暴力血腥元素和中国功夫的独特见解。

我是乐哥,今天和大家聊到这里。

每天分享,每天进步,期待您的关注!

二,杀死比尔讲的什么意思

《杀死比尔》是一部充满残肢断臂的电影,但是和“暴力美学”扯不上关系;一个牵强的为了女儿逃亡因为爱而复仇的故事:虽然险象环生,但一切真相大白后不过只是让人淡淡一笑。然而庆幸的是,导演昆汀•塔伦蒂诺是那种家里黑胶唱片数量超过CD数量的超级乐迷。他用从四处采集来的而不是为电影度身定做的音乐,拼贴起这样一部《杀死比尔》:顽劣的,暴虐的,狂欢的,深情款款的《杀死比尔》。

电影一开始,触目惊心的画面在“嘭”的一声枪响后和主题歌一拍即合。比尔为新娘擦去面颊上鲜血的那只苍老而温润的手,不露面的比尔话外音似的断断续续的剖白,新娘气若游丝的喘息,配上南茜•辛屈拉(Nancy Sinatra)漠然黯淡的浅吟低唱,让这样的开端有一种诡异的平静。然而,平静下潜藏杀机:新娘鲜血淋漓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之后比尔给新娘头上“嘭”地来了一枪,同时主题歌唱起“我的宝贝朝我开了枪”。暴力的大幕拉开,即使只是在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平静和暴力的张力构成了一种黑白对比的色调:新娘的脸是惨白的,脸上的血是深黑的;字幕打出时,粗体文字是白的,背景是黑的;主题歌中,女生迟缓轻飘的声音是白色的,低迷微颤的西班牙吉他伴奏是黑色的,并且歌里还唱着:“他穿黑,我穿白。”音乐和画面在这样的黑白对比下相映成趣,把极简有力的风格像邮戳一般“啪”地盖在了电影的开篇。

音乐和惊悚如何交织融合?这是一个问题。而在《杀死比尔》中,“加州山蛇”企图在医院暗杀新娘时的一段音乐,强有力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一段口哨本是西区柯克的御用配乐家、电影配乐大师勃纳德•赫尔曼(Bernard Herrmann)为60年代的《魔鬼天使》(Twisted Nerve)所配,却被昆汀用到了电影中,且用得恰到好处。一开始,只有单独的口哨音。口哨轻快诙谐,像一个游游荡荡的人四处闲逛,画面也正好是“加州山蛇”步履飘逸的样子:镜头从背影到鞋跟,再从鞋跟到手中的伞柄,最后拍到正脸,每一次切换都像口哨音一样干脆轻快,此时除了“加州山蛇”脸上的眼罩,并无惊悚之感。随后,合成器伴奏音加入,时间正好卡在“加州山蛇”移出镜头而画面沿着空荡荡的医院走廊前行的时刻。这时伴奏音和口哨音是不和谐的:不仅在音调和节奏上不和谐,伴奏音还有着一股凸于口哨音的锋利冷峻,这和走廊中光线渐暗形成的压迫感呼应,惊悚感开始沁入。之后画面一分为二,一半是病房中新娘的脸,另一半是“加州山蛇”在谋杀前的准备工作,口哨音和伴奏音这时像两股溪流汇聚到一起,连同镜头的两半也一起汇聚,把惊悚感烘托起来,达到了一种微微躁动的小俱声势的恐惧。突然,口哨音和伴奏音又分裂了,伴奏音急速下滑、跌跌撞撞,而口哨音一如既往地平缓,再看镜头——恰好是“加州山蛇”在用针管抽取谋杀新娘所用的毒药。可见,下滑的不和谐的伴奏音,成为了昆汀在观众心口上猝不及防的一割,向观众预告:“新娘要再一次被谋杀啦!”最后,口哨声暂歇,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管乐弦乐打击乐的大合奏,像海浪击石,“轰”一声汇聚在一起,又幻化成水花四散开;与此同时,“加州山蛇”准备就绪,她戴着眼罩、托着毒针和托盘、面目狰狞,在杂乱的轰轰作响的音乐中,迎着镜头走过来,走向新娘的病房——昏迷的新娘坐以待毙。

说白了,《杀死比尔》其实是个爱情故事,是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是典型的血色浪漫。然而片中对于新娘和比尔的爱情线索交代得仓促,新娘用“五雷摧心掌”结果比尔的一段简洁得几乎没有情感渲染。昆汀只在片尾用新娘躲在厕所哭天抢地的一小节表明——此情可待成追忆。新娘和比尔之间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恰好,音乐作了注脚。这一段音乐,是赞菲尔(Zamfir)用排箫演奏的《孤独的牧羊人》(the lonely shepherd)。它出现了两次,第一次是当服部半藏用手指在窗玻璃上写下“bill”,而后新娘用衣袖小心翼翼将它擦去;第二次是新娘坐在以橙红色天空为背景的飞机里一笔一划写她的“死亡名单”,“bill”的名字还没写完,镜头就虚化了。排箫的音色,加上赞菲尔这样能把阿尔贝诺尼、巴赫等人精致繁复、绵密浓厚的巴罗克音乐演奏得沉郁深远的大师,呈现出一派清清冷冷。如同百炼钢化作绕指柔,比尔这一暴虐成性的黑帮老大,在这样的乐声中,化作了萧索的平原之上、孤寂的远山之颠一粒渺小的人影,苍老,空茫。这样的比尔,是新娘心底的比尔。

暴力是《杀死比尔》的主旋律,因此昆汀用了大量的音乐素材为满眼嗞嗞喷血的躯干还有新娘砍人如切瓜一般的场景作铺垫、作渲染。昆汀纵横捭阖,用古往今来世界各地的音乐搭配五光十色的暴力场景,展现出暴力远近高低各不同的面孔。暴力甚至因此有了美感。

描述石井阿莲身世的动画所配的音乐,绘出残阳如血,大漠黄沙,无边落木萧萧下似的暴力,隐忍而决绝,一股悲情像一口抵着舌尖的热血。正是这样的暴力,造就了石井阿莲这样的女子。服部半藏给新娘展示自己珍藏的刀时,配乐是莉莉周(Lily Chou-Chou)的《用伤口疗伤》(Wound that Heals)。这一段天堂圣歌般空灵的音乐,配合着新娘见到这些刀时醍醐灌顶的膜拜之情,似乎形成了悖论——这段音乐带出的神圣的近乎宗教性的顶礼膜拜却原来是因为与杀人不眨眼的凶器片刻间的四目相对,而这些凶器却恰恰又是人们用来治愈伤痛、抚平动荡、追求天堂般安宁的工具。正是这样的悖论让服部半藏决定洗手不干,不知是否昆汀自己也迷惑于这样的悖论呢?新娘和石井阿莲的一战在风花雪月的布景中,打得酣畅淋漓。这时的配乐像弗莱明戈舞曲,混合着热情迷人的拨弦和清脆的击掌,为的就是挥洒暴力中那种人剑合一、物我两忘的快感。而当石井阿莲被削去天灵盖应声倒地时一支日本歌曲《残杀之花》(The Flower of Carnage)响起,让日本人性格中菊与剑的两面混合着伤感、怀旧陡然升腾。死就要死得惨烈壮美——这就是日本武士道的哲学:凌厉但又典雅,凄美然而坚挺。难怪当新娘回望一地残骸时,满眼的黯然神伤。

昆汀眼中的暴力纵然千姿百态,然而我认为有一段音乐,是所有关于暴力的旋律的统领,是暴力光怪陆离的千番面孔的总谱。这段音乐出现在《青叶屋大决斗》一场开端,当新娘直面石井阿莲,砍下苏菲的一只手臂作为挑衅时,这样的音乐响起:鼓声夹杂打击乐搭建起抑扬顿挫、雄壮有力的底子;人声推波助澜,将一股波澜壮阔的杀气步步推进,直逼到最高潮。这是一首意大利歌剧似的曲子,乐声、人声配合着画面上青叶屋空阔的大厅、奢华喧嚣的布局、人群四散逃窜的场景,显出一种混乱的狂欢;而新娘逆人流而动,蹋刃而行。这是电影配乐大师颜尼欧‧莫利克奈(Ennio Morricone)为1968年的意式西部片《死神骑马来》(Death Rides a Horse)所作。昆汀这样的借用,使我突然想起了文艺复兴时期尼德兰画家博斯的画。博斯的画上,有各种怪诞的人物,人物有各种怪诞的姿态和表情。博斯将这千百种人物、姿态和表情并置在一起,表现他们的繁复和盛大;画面却并不显得躁动和拥挤,反而显现出了世界的无限大,和这世界中人们的尽情狂欢。对于昆汀,暴力正起了这种作用。昆汀的暴力不是为了嗜血的快感、不是为了制造惊悚的效果,也不是为了影评人常挂在嘴边的“暴力美学”。他的暴力几乎毫无深意。他的暴力是黏合剂,或者说是一张网。他用暴力把所有这些黏合在一起,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打捞而尽:对六、七十年代影视剧的回忆,对中国功夫的敬意,对细节的迷恋,对款款深情的回眸,还有偶尔露一小脸的揶揄俏皮,连同李小龙的黄运动服、青蜂侠的面具、昏迷的新娘身上被无限放大的蚊子。在这样的铺张里,他和他的观众上天入地、乐此不疲。

其实呢,我真正想说的是,对于昆汀来说,音乐是一种更强力的黏合剂和一张更大的网,音乐把所有七零八碎连同暴力本身一起都粘合了、打捞了。所以说,虽然我们可以把昆汀看作以血腥方式描摹世界的坏小子,或者一个善于故弄玄虚的讲故事高手,但我更喜欢把他看作一个疯狂的音乐爱好者。他用旋律说话,音乐是他的笑纹、泪滴,是他吐纳的气息。这样的昆汀,最丰富,也最可爱。

三,杀死比尔是哪个国家的电影

《杀死比尔》讲述了一个新娘向自己曾经的爱人复仇的故事:新娘曾是一名杀手,怀上了头目Bill的孩子后选择离开组织,结果遭到报复。从漫长的昏迷中清醒过来,新娘向曾经对自己痛下杀手的人发起了最猛烈的复仇。

当我们在谈论《杀死比尔》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是血雨腥风的暴力美学?是杀手江湖的快意恩仇?还是比尔和女主的爱恨纠缠?前人之述备矣,今天我想谈的是关于《杀死比尔》的“混搭”和“身份”。

《杀死比尔》也许不是昆汀口碑最高的电影,但一定是昆汀最绚烂多彩的、是他玩得最嗨的电影。在叙事上,昆汀依然采用了他惯用的非线性叙事手法——可他不在局限于分章节、环形叙事,倒叙插叙混合搭配,不拘章法,怎么乱怎么来,可故事却讲得明明白白,而且节奏毫不拖泥带水;

在画面上,昆汀也把混搭玩出了花样。在介绍御莲这个角色的时候,直接用了一段动画来交代其身世——御莲亲眼看到父母被黑帮残忍杀害,幸运的是她的仇人是恋童癖,她潜入仇人府中报仇雪恨,最后成为了一名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但这种直接插入动画的方式却并没有打断整个影片的叙事节奏,反而因为流畅飘逸的武打动作、凌厉的分镜头、喷涌而出的血浆与之前的画面相契合,直接将影片推向了剧情的高潮。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画面不止于此,在影片上半部决战的关头,主角走出血流成河的酒吧,推开门——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副和式庭院的雪中美景!

而这时候,昆汀却在剧本上写道:“背景音乐应是弗拉明戈吉他,而不是日本三弦”日本浮世绘一样的画面却配上了热情似火的吉他舞曲,画面与音乐,一静一闹,声画对位更将决战的紧张刺激渲染到极致。不得不说昆汀是个怪才,早在20年前就把混搭玩出了如此的高度,真是令后来者难以望其项背。

说到配乐,《杀死比尔》在音乐方面的混搭也相当出色,无论是影片开头那首伤感的民谣,还是医院里那首诡异的口哨曲,亦或者是脍炙人口的那首《Battle Without Honor or Humanity》风格种类各不相同,却能很好地为剧情服务,与画面相得益彰。能对音乐有如此准确的把握,据说是因为昆汀是音乐迷,家里的黑胶唱片比电影DVD要多。

而昆汀把整部电影都搞成白人女性手持日本武士刀耍中国功夫的这种画风(值得一提的是本片的动作指导由千叶真一和袁和平担任),只是为了追求感官的刺激吗?是,也不是。如果说追求感官的刺激那么他确实做到了,而且很成功;但同时要看到这种酷炫混搭的背后是什么。

第一卷的结尾,服部半藏的话似乎给出了答案:“报仇这种路,绝对不可能是直线,而是像一座森林。在森林里很容易就会迷路,忘记了自己是从哪进来的。”正是这句话,给了这个简单的复仇故事以更深层的思考空间——那就是关于“身份”的话题。

与其说昆汀是在塑造一个缤纷绚烂的杀手江湖,不如说他在建造一座“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森林迷宫,而他真正要探讨的,是在这座复仇的迷宫里,人是否能够记得自己是谁从哪来、到哪去、自己是谁?

身份一直是《杀死比尔》中重要的线索。

而最典型的人物便是御莲——她悲剧身世让她不得已走上了复仇的道路,而她中日混血的身份并不被人接受,为了能够立足又不断大开杀戒。很显然,她就是那个在复仇这个森林中迷路的人。她杀掉了仇人,但却成为了当年自己最痛恨的样子——她参与行动,在女主的婚礼上大开杀戒。

所以,在两人的决战上,御莲向那时的新娘道歉,这可能也是她发现了曾经的自己和女主如此相像,而自己现在却早已忘记自己是谁,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屠刀。

而将“身份”这一概念去套新娘的行动线,你会发现不一样的《杀死比尔》。女主本是帮派杀手,但却怀上了Bill的孩子——这是第一个身份转变,从“杀手”到“母亲”。

为了让孩子出生时有一个清白的身世,她决定离开Bill ,这就迎来了第一个剧情点:Bill血洗教堂。而在这之后,新娘失去了记忆,她也就失去了身份,在医院昏迷了四年——而注意,正是喷涌的回忆让她回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她醒了过来。

新娘醒过来第一件事,她发现腹中的孩子没有了,这时她的身份又发生了改变:她成为了一名复仇者。

而故事的叙事开始以复仇者的视角为主线去展开故事,每当遇到仇人,她脑海中的警报开始拉响——提醒她自己是谁。

而每当自己复仇成功,她就更加坚定自己的身份——她是失去孩子的母亲,她要杀掉夺走她一切的Bill。而正是这一点,是他强过其他角色——尤其是女性角色——的根源。

相比影片中男性角色的集体性“失语”,影片的女性角色(女性身份)可谓争奇斗艳,这些女性角色负荷者昆汀的主观意志:她们分别代表了不同身份的女性,她们的结局代表了导演的价值选择。

以独眼龙为代表的女性帮派成员,是向男性臣服的谄媚者,她们在表现顺从的同时,又在窥探权利和财富——当然下场也最惨。

独眼龙失去了仅剩的眼睛,索菲亚被断手脚;而御莲则是另一种女性,她们并不依附于男性,但男性是她们达成目标的工具,也是她狩猎的目标——但这种冷冰冰的观念终于在新娘炙热的情感面前土崩瓦解,所以她会向新娘道歉。

而新娘,她的意义不仅代表拥有热烈情感的独立女性,她更代表了某种新生,她是母亲,她是导演对女性自由的赞颂。

这也是昆汀高明的地方,让复仇女神成为一个母亲,那么简单的复仇故事就会因为这种人物身份而变得深刻和值得讨论——复仇也不再是女主的唯一动力,恢复母亲的“身份”才是人物最重要的动力。

这样一来,观众不会因为人物的成功复仇而失去对电影的兴趣。相反,回过头再看这位复仇女神一路走过的血雨腥风,不禁会热泪盈眶:“母爱真伟大!”

这大概是她在二十年之后依然是我心目里最狠的女性角色的原因吧。

二十年已经过去了,乌玛·瑟曼最近的银幕魅影出现在《此房是我造》中,看到此时的她你不得不感慨岁月的残酷;二十年过去了,连昆汀都已经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但二十年过去了,我们依然感激《杀死比尔》曾给我们带来的震撼与快乐。

这部电影依然还有好多值得讨论的地方,希望大家再回过头欣赏这部电影的时候,能够找到当年的快乐。


四,杀死比尔是什么类型的电影

这不是一篇判断分析的影评,只是觉得关于它早晚还是要留下一点形而下的东西。观影对我来说就是一件特别私人的事儿,自己觉得爽就行。这片子出现在一个非常恰当的时间点上,几乎就此决定了我的人生观和对美学的所有认知。我一点也不后悔,但是假如一切能从头再来一遍,我不会看这部电影。能看懂杀死比尔的人,心里都太苦了,那句Revenge is a dish best served cold古谚。

黑白的新娘没说完那句Bill it's your baby就响起的枪声。Bang bang he shot me down bang bang那首歌里的颤音。站在满地彩色麦片和她母亲尸体前呆住的女孩。穿着白色护士服端着红色毒药又美又邪恶的Elle Driver. 黄色底漆上芭比粉色的Pussy Wagon. 新娘挣扎上车咬着牙流下的眼泪。那把插在九岁御莲耳朵边一公分闪着冷光的剑。那个脸上布满了母亲的血在一片黄色火光中睁着黑色大眼的御莲。松本死时铺天盖地仿似井喷的血。那颗落在协商会晚餐桌上的人头。大屠杀开始前最后一首乐队演奏异常欢快的woo hoo. 苏菲被砍断左手臂后的哀嚎。

那个穿着校服有黑色刘海长直发眼神却又冷又凶残的Gogo. 她死时流淌得如同眼泪一般的鲜血。布满了黑色残肢和红色血海的青叶屋。在小雪中站在昭和式花园青松前面无表情的御莲。那条顺着她一身白衣缓缓流至无瑕白袜的血流。总在两人静止对视无言时响起的木制打井声。篝火前新娘盯着比尔爱意都快溢出来的眼神。Elle Driver的黑色独眼罩和随后被新娘一脚慢慢踩碎的左眼球。比尔看着女儿和新娘并肩躺在床上心知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的悲怆。

新娘对比尔说的那句Five years ago if I had to make a list that impossible things can never happen, you befold a gun on me would be right on top of the list. 比尔对新娘说的那句You are my favorite person. 以及一定会有的,最后她躺在地上用电视机的声音掩盖住的恸哭。直到现在即将十年,东京,白与红,黑与黄,血,长得性冷淡性格却毒辣的少女,枪,仪式,美国西北部的荒漠,邪恶的护士,口哨声,都成为了我尤其偏爱的事物。这些曾经视觉上的早已形而上成为一种情意结。

2007那年以后又发生了很多事,但我大体平稳而保持美貌地活到了今天。我一点也不着急,但我清楚的很,我和那些人,我和他们这一生有账要算,小至钱财大至性命都有,童叟无欺。我相信有天大的恩怨也选择原谅的人,我尊重他们的选择,但我不能。也许是苦太大,也许是仇太深,谁知道呢,不管如何尝试否认或忘记,他们插在我心中的那把匕首都是那样牢固。不是时间过不去,是那些曾摧毁我全身心的人始终被时间推在前面。我和新娘太相似了,那声枪响以后,一切都不可能回头。爱一如既往,但恨远胜于此。

很多人在讨论新娘杀死了比尔是否后悔,别开玩笑了,她一点也不。比尔和新娘,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两个人中必须要死一个,从那声枪响以后开始。用比尔自己的话来说就是,that's what I learned: somethings once you do can never be undone. 唯一让我感到心碎的是,比尔和新娘两个人都做了错的事情,源自于爱对方,却不了解对方。男人至死依然认为新娘曾是杀手,现在是杀手,以后也一直会是,是因为她本性如此,但其实女人所做一切,皆只是为了一个爱字。她曾是杀手,因为她爱的人是杀手。

现在是杀手,因为她本会有孩子和爱人两个选择,但那把枪将这两个选项都同时毁灭;以后她一定不再会是杀手,因为她选择了孩子,而她想创造崭新的环境。她以为他明白,他却以为她了解自己的想法,无论已经看过多少次这样遗憾的错过,每一次都还是会感到惋惜。我在想如果我是新娘,在那样的情境中,最终会不会杀死比尔。想了很久,我一定会。茶一旦入口,即便再苦也要一饮而尽。尽管会被始料未及的父慈子善一家团聚融化片刻,但她知道,除非时间倒转回她还在洛杉矶酒店里刚验出怀孕,这个结局才可能有所改变。

哪怕时间回到婚礼那时都没有用,比尔很后悔扣下了那个扳机,可即便重来一次,他依然会,因为那个时刻新娘做了自私的选择因此他也恨,他需要这一枪去解脱他自己。看起来还一样可实际上早已不一样了的东西,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接受,所以那些坚持丢掉的人,被称做决绝。没有对错可言,只要你做了选择,并知道要因此付出代价。复仇这件事听上去很刺激,但其实很公平,我已经放弃了自己这辈子所有幸福的可能性。唯一还有的一点期待是,我最终也能幸运如新娘一般躺在地上痛快地边笑边哭,一直重复说,谢谢。要感谢的不是任何人,不是过往的恨,更不是杀死比尔。真的想感谢的是,自己终于得救。



总结:以上内容就是优手游提供的《杀死比尔》电影讲述了一个什么故事?你如何评价这部电影?(杀死比尔电影介绍)详细介绍,大家可以参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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